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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羅牌跟占卜的部分,在上一篇已經說完,
之後的篇幅不會那麼長,也不會再贅述了,
關於牌的含意和解牌的技巧,完全不會提到,
那不是重點,也不是我這段經歷的重心。

這段故事裡,會跨越至少三個信仰,
我不會把信仰的全名打出來, 因為對我來說,所有的信仰都是平等的, 也請大家別過度猜測,有什麼問題可以寫信給我。 之後會有點小忙,但我會很快的把這段經歷寫完, 年底回台後,說不定還可以補上後記。 別擔心,所有疑點我都是在這幾年解開的, 不會讓大家帶著疑惑的就做完結的。 今天早上打了電話給在台灣的弟弟, 問他還記不記得這段事情。 沒想到還是依然記憶深刻, 弟弟還是說那時我的慘狀真的很難忘記。 然後,依然不解那幾年的我, 總是陰陽怪氣,不管寒冷溫暖, 總是全身黑色裝扮。 「因為那個時候一直很冷阿。」我說。 「好在你現在好多了,正常的老哥終於回來了。」弟弟說。 「我回來很久了啦。」 日本街道上的銀杏很漂亮, 不知道老家附近的楓樹黃葉了沒?
IMG_7675.jpg 謝謝大家看我的文章, 我想說的是,經歷那麼多事情後, 我只想跟大家說,人生無他,就是惜緣, 好聚好散,心存感謝, 誰知道你現在的善念,會救了你甚至是其他人呢? 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= 「我剛剛有打給你?」我問。 「是阿,半小時前打的。」 我翻了翻手機,有一通撥出的「沒有回應」。 但我記得有通,然後手機為什麼會在包包裡呢? 我不是把它放在床邊嗎? 「那個...我要出門了啦。」 「待在家裡,不要出門。半夜十點多了,還出門做啥。」我說。 「我想買宵夜吃。」 「好,你等我,我去找你,順便拿一些感冒藥。」 「記得帶雞排來耶。」 「好,好,我給你帶士林大雞排。Bye。」 掛完電話後,我心裡一陣發毛, 高中那件事之後熟悉的寒冷感又襲上心頭, 大大的打了一個冷顫,回神後, 隨即又觸動我心裡的憤怒。 每當我的家人受到威脅時, 第一時間我心裡就有一股無名的憤怒, 那是一股氣般,想要從身體裡發洩出來, 就像是胸腔中的悶氣, 想要藉由大聲吼叫才能宣洩的那種感覺。 我不知該往哪裡吼, 我便對著窗戶大聲的說: 「(三字經),我不知道你是三小, 有種別搞我的家人,你他媽就對著我來!」 對於家人我有一種莫名的保衛感, 我不容許任何人冒犯我的家人。 之前我發生行車事故時, 主要的原因是被酒駕的人從後面狠狠撞我的汽車屁股, 那時我在等紅燈。 當時我爸打電話給他,卻被對方用不禮貌的話回應, 我知道了後,當下要求他們和解時跟我爸親自道歉, 不然一定告到最後,後來當然順利解決了。 不過我跟老爸平時感情也不是很好, 但依然是家人,但就是無法容許家人被欺負。 回到正題, 我拉著背包,走出家門, 走到有顆大樹的那個路口。 我那時候住在士林,我弟弟因為還在唸書, 常跑中研院做實驗,所以他住在南港, 週五的晚上我們偶爾會吃吃飯。 那棵大樹就在士林捷運站附近有家爭鮮的巷口裡面, 我沿著馬路的邊邊走,要去捷運站, 正要經過大樹的時候,有一台摩托車呼嘯過來。 我那時正走在大樹的旁邊, 由於摩托車有點靠近我,我就下意識的快步向前, 忽然我的右腳有一陣拉扯感, 我心裡直接想到我絆到樹根了。 然後我的背好像被推了一把, 我回頭又往下看,什麼都沒有, 摩托車也沒有,樹根也沒有, 甚至大樹距離我至少還有一步之遙, 眼前只有一片死寂充滿恨意的黑暗。 「去死。」我好像聽到這樣的話。 眼前一黑,然後就聽到肢體用力撞擊地面的聲音, 然後地面與肢體進行了一小段的摩擦, 嘴巴都是塵土與血的味道。 不知道我趴下躺了多久,我想可能有一段時間, 因為路邊的路人把我扶起來之後, 我看到地上有好大的一攤血。 第一次看到自己身體流出那麼多血, 真的很不真實。 我的意識清楚,但我無法動,我急得差點哭了出來。 我只要身體沒法動彈的時候,就會焦慮, 從小就是這樣,被壓住也哭, 手麻掉也哭,連我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, 但那種無法動彈時,從胃裡浮出的莫名恐懼, 卻是千真萬確的。 「你還好嗎?」路人問。 我勉強找回身體的感覺,靠著牆坐了下來, 把路人給我的衛生紙按在裂開的嘴唇上。 「嗯,謝謝你。我休息一下就好了。」 我看著我的右腳,有一道血痕, 至今那一道血痕在的地方,還是沒有腳毛。 我要去找我弟,我心裡這樣說。 我很努力的爬上捷運,然後到了南港, 我甚至還真的買了雞排, 一路上很多人對我有著異樣的眼光, 我到我弟的宿舍按了電鈴,我弟出來接我。 那時我看到我弟,心裡只有一句話: 他沒事實在是太好了。 我雙腿發軟,就倒了下去。 後來回神後,我弟拿了紗布幫我包紮傷口, 褲管破了,袖子也滲血了, 地上那一攤血大多是從嘴裡流出來, 因為門牙摔斷了,插在嘴唇上, 額頭也有很大的傷口。 當晚我弟送我去三總做急救, 沒住院,包紮好後就在家休息。 總共大大小小十五個傷口, 好幾個瘀血,醫生說不像單純的跌倒, 而是摔車,因為很多都是摩擦造成的挫傷。 但那種被絆倒的感覺,卻是真真正正存在的。 醫生看了我右腳上的血痕, 也覺得我好像被什麼扯到,就像是被繩子往後扯的一般。 那個熟悉的寒冷感,讓我想起高中畢業的那個暑假, 我跟阿勝師共四個人,在八卦山做的那些蠢事。 「跟你說喔,我有陰陽眼喔。」阿勝說。 「真的真的,我跟你說,阿勝他爸是乩童耶。」胖呆說。 「找一天我帶你們去八卦山,跟你說哪裡有鬼。」阿勝說。 「靠北喔,最好你看得到。」我說。 後來我們一群人,放學的時候, 就在學校教室研究玄學, 我不知道阿勝可以從哪裡弄來那麼多書, 有易經、紫薇、塔羅、風水、手相和測字的書。 「你就學塔羅吧,很好玩的。」阿勝說。 「那你要學什麼?」 「拜託,我老爸是乩童耶,我可以看得見喔。」 「阿?」 「你怕了喔。」 「靠夭喔,最好你看得見啦。」 「不信我們下次去八卦山看看。」 我後來才知道,並不是每個人都不想見鬼的, 然而一直想見鬼的人,是比鬼還可怕的。 未完待續

PTT marvel 作者整理 Sherlock5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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